在说这件事之前，她先起身拿来自己的随身包，从里面找出一张照片，递给程子同。

符媛儿这才回过神来，“怎……怎么了？”她刚才走神了，没听到他们说什么。

“嗯。”他答应一声，头却越来越眩晕。

“他……怎么了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程子同！”有人大叫他的名字，“你这么做是不顾股东利益，公司迟早毁在你手里！”

新标书送到了符媛儿手中。

但他和子吟那些小互动，难道也都是他在配合她的计划吗？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“债权人能和债主讨价还价？”他冷冽的挑眉。

“没……没有，”嘴上却还要强辩，“你别想美事了，我不可能吃醋……唔！”

“严妍，帮我一个忙吧。”

季妈妈已经在大楼外的小花园里等她了。

他真的折回夜市照单购物去了，符媛儿坐在车上，一边吃小丸子一边等着他。

“我陪你走，一边走一边就说完了，我每天忙得要死，哪有时间去你的报社。”

符媛儿真心佩服她的脸皮，能把假的当成真的说。

“要去就走吧。”李先生催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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